夫妻。也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薛景睿幽幽地说:“看来,母亲原是中意与林家结亲的。”
林婉棠不好意思,嗔道:“我那时还是奶娃娃,母亲看得出来什么?手札里,母亲明明是开玩笑的语气。”
薛景睿直愣愣地望着林婉棠,突然在林婉棠额头亲了一下。
林婉棠害羞,便转了话题:“母亲手札上还说什么了?”
薛景睿低头,翻了翻手札,说:“都是些日常小事,我也刚刚开始读。”
林婉棠便在一旁坐下,与薛景睿一起,两人头抵着头,一起读起了詹氏的手札。
詹氏的手札,除了记录薛景睿小时候的闯祸“战绩”,都还写了些日常小事,可以看出,詹氏是一个感情细腻又富有生活情趣的人。
薛承宗有时也会出场,詹氏写到薛承宗,总是温情脉脉,语气又诙谐有趣,读起来本该让人忍俊不禁。
可是,想到薛承宗那时已经与杨氏暗通款曲了,林婉棠怎么都觉得沉重,心口堵得慌。
薛景睿又翻了一页。
仔细读来,两人不由得都变了脸色。
手札里,詹氏写道:
“今日,夫君偶得一种异草,名叫千里光,植株高大,叶茂盛而狭长,开小朵金色黄花,据说来自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