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了,他竟放着现成的助力不要?”
“礼部侍郎是三品大员,背后自有势力,他不愿连累旁人。”云渠目露欣赏,“的确是个君子。”
她没找错人。
“可万一他是欲擒故纵呢?”
“不必强辨其心迹,他能顶住侍郎压力不休妻,便当得君子了。”
“也是。”司墨叹道,“听闻项夫人只是个秀才的女儿,其父算得项大人的启蒙恩师,与何侍郎能带来的助力天差地别,他竟也宁坐冷板凳都守着发妻。”
她话音刚落,许掌柜便走了进来:“姑娘,项大人方才将那摔碎的茶盏钱补上了。”
司棋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本就是奴婢强行撞上去的,不过掩饰了身形,未想竟当真叫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还赔了钱……”
“这样的人,难怪会被盯上。”司墨幽幽补充,“被欺负得寸步难行也不奇怪了。”
人善总是被人欺的。
“奴婢还以为今儿能帮他解决此事呢,未想他竟连口风都不露一句。”
“无妨,待父亲解决何侍郎,调他去礼部,他自会明白该谢谁。”
今日她本就是得到消息,知道何侍郎的人约他见面才来的。
虽然项才峥没按剧本走,但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