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否则也不至于叫祝念安搬空了库房还毫无察觉。
一会儿可有的闹了。
很快到了正房,她前脚进门,随后脚边便重重摔来一个茶盏,大抵因摔的人力道过重,一块碎片骤然飞起,险些划伤云渠右手。
“逆女,你还敢回来?!”一道威严沉着的声音响起。
云渠温声回道:“父亲来此不正是要见女儿,女儿若不回来,岂非叫父亲空等一场?”
闻言,祝太傅还未说话,祝念安便柔柔开口:“姐姐,父亲是关心你,你怎可这样与父亲说话?”说罢,她向上首屈膝一礼,“姐姐想是今日气盛,并非有意忤逆父亲,万望父亲莫怪。”
“安姐儿你不必为她遮掩求情,为父还不知她是个什么跋扈性情么?”祝太傅冷哼一声,“逆女,还不跪下?!”
云渠一动不动,抬头看向上首这对中年夫妻。
祝太傅年过不惑,已蓄起胡须,但五官相当不错,依稀能瞧见年轻时的风采。
而祝母脸上犹带病容,皮肤五官却都相当白皙精致,是个风韵犹存的大美人。
此时,前者面带怒意,后者虽精神不济,却忧心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