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和他的董秘陈美林不是走的挺近吗?就没听到什么确切的消息?”
竺延风感觉的后背嗖嗖冒凉风,手足无措的磕磕巴巴道:
“我们只是大学同窗,私交不错,但平常见面基本不谈论工作。况且最近大家都挺忙的,根本无暇见面。”
“我随口一问,你不用紧张。”善解人意的韩璐璐宽容的微笑道,“同为职场中人,你们虽然年轻却懂得各为自主,严守公司秘密,这种职业操守值得赞赏!”
“谢谢韩总!要没什么事,我就出去忙了。”
默然颔首的目送助理离开,韩璐璐在她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前夫程伯月署名送来的那束红艳艳的玫瑰花她分明看到了,心知肚明他的余情未了,但却不愿搭理他。
或许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离爱已远,离死还早,余生只对万恶的金钱感兴趣吧!
记挂着相关材料正在前厅柜台上被工作人员整理着,韩璐璐离开办公室姗姗走去收取。
埋首案牍的职员无意间瞥见她的亲身驾临,局促不安的起立向她问好。
“小陶是吧?”老板韩璐璐探询的目光瞥向对面身穿制服的瘦弱苍白的女孩子。“听说你是上海财经大学的应届毕业生?”
“是的。”陶祁玉怯生生的回答。
“巧得很,我也是那个学校毕业的,咱们算是同窗校友。”
“哦!我听竺助理说过了。”
赞许的微笑打量着她,韩璐璐仿佛看见当年初出校园涉世未深的稚嫩的自己,情不自禁的激励她道:
“好好干吧!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多向同事请教。”
陶祁玉连连点头,双手将厚厚的一个文件夹郑重的递给她。
回去办公的途中韩璐璐接到弟媳妇徐一维的电话,邀请她方便的时候去家里玩,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人或事要见面叙谈。
“年底了,我们干金融的都挺忙的,你应该知道呀!”璐璐温柔的嗔怪着怀孕留守在家的弟媳妇,“你爸爸不就是这样吗?”
“我知道呀,忙就不能来家里吃顿便饭吗?那天我爸妈也会过来呢!”
韩璐璐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但索性挑明态度道:“他们银行和我们证券公司的业务向来没什么牵连,我和你爸有什么可谈的呢?”
“也未必就是谈工作吧!唠唠家常也好啊!我和平儿结婚至今,我爸妈都没和你好好聚一次呢!大家既然是亲戚,应该经常聚会走动才是啊!”
“你的话很有道理。”璐璐嘴上坦然说着,心里却盘算着如何不露痕迹的推掉这桩应酬。“我让助理安排下日程吧,看那天有没有空过去。”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哈!姐。”徐一维爽快的挂断了电话。
方文山的鲜花每天变着花样送来证券公司,别有用心的老客户周本仓近来也参与其中,他们都是韩璐璐视而不见的有情人。前夫程伯月偶然送了一次花没有得到回应,间隔了好几天又送来了,这回耐不住性子还特意给她打了个电话:
“花儿收到了吗?”
对着电脑敲击键盘的韩璐璐愕然道:“你送花了吗?哦,我不知道,所有给我的礼物都是助理帮忙收着,我等下问问她吧!不好意思。”
“璐璐,”程伯月的声音里透着感情受伤的失望沉痛,“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心。”
“我明白,谢谢你!”她轻快的回答,“我记得你从前并没有给女人送花的习惯,好像你不喜欢这种浪漫含蓄的表达感情的方式,现在居然为我改变了,或多或少我有点感动。”
“希望你是真的感动吧!”
“我忙着呢,我们有空再聊吧!”她仓促无情的挂了电话,只剩下程伯月独自一人在那头怅惘无奈。
因为忌惮对方特殊贵重的身份,韩璐璐抽空去弟弟韩立平家做客,和他岳父——建行西川分行徐行长广泛的谈了谈,并未涉及彼此实质性的工作内容,无非是金融领域的思想交流。
农历进入腊月的一天,荣达地产的周董致电诘问她当初的承诺何时兑现,被逼无奈的韩璐璐只得答应陪同他,一起到他公司刚竣工的新楼盘御湖一品“观摩学习”。
湖光山色掩映下的整栋楼都在紧张的进行室内装修,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施工现场,在一楼临水的落地玻璃窗前站住,韩璐璐局促不安的讪笑道:
“隔行如隔山,我并不懂盖房子搞地产的生意,您何必带我来这里呢?反倒耽误彼此的时间。”
周本仓觑眼望着她道:“韩总觉得房子的质量怎么样?”
“应该是很好的吧!你们荣达地产也是业界知名的品牌。我觉得开盘价至少应该定在两三万元一平吧!”
“那你看这片的风水怎么样?”
“没话说,是块风水宝地,不然独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