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场戏吗?”严翠花大有天凉好个秋的淡然姿态,“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在一起才是真的,计较太多有意思吗?”
明知道前妻产期将至不便出门,断不会来机场为他们父子送行,程伯月依然暗自盼望着出现奇迹。
因而当他在亲友话别的候机大厅见到气喘吁吁跑来的小舅子韩立平时,第一反应是窃喜的问道:
“你姐让你来的吗?”
平儿摇着头,抚摸着程珏黑发浓密的小脑袋说:“她不知道我过来,以为我还在超市守店呢!”
“哦,谢谢你来送我们。”伯月客气又冷淡的说着,低头去整理随身携带的鼓鼓囊囊的旅行包。
“谢什么?当初要不是你的慷慨解囊相助,我能拥有今天的这几家连锁超市吗?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姐夫——哦程总,你就是我命中的贵人,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不会忘记你的。“
程伯月感动又淡漠的点点头,微笑着并不说话。
韩立平真情涌动的继续说:”我姐就是一时冲动,才答应和你离婚的,你看着吧!有她后悔的那一天。”
“好,你在家好好照顾她的身体,后会有期。”伯月说着牵起儿子的小手,跟随人流径直向前面的安检通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