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和往事牵扯不清呢?”
“谁和她牵扯不清了?本来我都对她摊牌了,正要劝她回昆山老家发展,谁知道你家刘明珠突然横插一杠,好好的要介绍她去她舅舅的厂里工作,我阻拦都来不及!呵呵,她到底要干嘛,居心何在?你问过她吗?现在倒来教训我!”
“是,明珠她处事确实不妥。但我想她可能是无心之失,以至于好心办了坏事吧!可是这件事的关键在于你,你自己稳住不动摇不就行了?没事你别再去厂里看艾珂了吧!传出闲话来,大嫂又跟你没完没了。”
程伯月郁闷的埋头喝酒。仲雪瞥了瞥他,继续提点他道:
“我知道英雄难过美人关,那女人又生的那样美艳,天长日久的纠缠于你,难保你不会动心,失了分寸。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但还有一句话:心若不动,风之奈何?我们男人每天面对的外面的诱惑那么多,一定要明白哪个女人才是最重要的,是家里的那位,还是外面那些层出不穷的莺莺燕燕……”
“行了,什么时候轮到你给我上大课?”程伯月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说,“八百年前我都懂。”
“但你要身体力行的做到才行啊!光明白有什么用?大哥,你一定要稳住啊!”
当晚仲雪回到家,照例不给留灯等候他良久的妻子好脸色,不管不顾的在床头翻身睡过去。
刘明珠伸手扒拉他好几次,哭丧着脸诘问他说:“今晚你们真的在老宅喝酒吗?”
仲雪并不正面回答她,而是恼怒的蓦然转过身来冲她叫嚷:
“说吧!你是不是嫉妒大嫂在爸妈跟前得宠,嫉妒她的家庭地位,才故意留下那个女人来恶心她?她倒了霉,你就高兴?”
她又惊又怒的愣住不说话,没料到丈夫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此揣度她。
半晌她讷讷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事后想想也觉得自己草率了。前儿我对大嫂说,要舅舅辞退艾珂,把她赶出西川,她却表示没那个必要,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她若真的不在乎,大哥也不会特地找我谈话。人家不过出于骄傲的自尊心和脸面,嘴巴那样说说而已,你就天真的信以为真了?”
她像做错事的大孩子般任由他责骂,低头不语。
仲雪望了望她,余怒未消道:“留下那个女人工作就罢了,她和大哥礼尚往来就罢了,他们之间的一些细枝末节,你看在眼里,烂在肚里就行了,你还隔三差五去给大嫂通风报信,在她面前煽风点火,定要闹得他们夫妻反目才好吗?”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刘明珠终于诚恳的道歉,“找个机会,我还是要她滚蛋吧!你消消气。”她伸手轻轻拉扯一下丈夫的衣角。
“原来可怕的嫉妒心会促使人干出一系列的糊涂事!“他意味深长的微笑道,”这点仅我一人看出来就罢了,若我那丈母娘也同时看出来,会怎么样呢?”
提起她家教严厉的娘家母亲,刘明珠不禁惊慌失色,不知所措的望着丈夫。
“更重要的是,若有一天大哥大嫂因为你的挑拨离间而婚姻破裂,你能原谅你自己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刘明珠紧紧的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临睡前她却心犹不甘的嘀咕道:
“我觉得大哥自身也有问题,他干嘛要和前女友藕断丝连眉来眼去呢?他要不是几次三番去厂里找她,被正义的人民群众看到,我还能硬往他的身上攀扯什么吗?作为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自己行为不检点,还不让人说说?我也是替大嫂鸣不平。”
“你说话怎么这样难听?”睡意朦胧的仲雪不禁勃然大怒道。他觉得自家兄弟只能自己责备,作为外人的妻子这样说他就是大不敬。“是那个女人主动来西川勾引他的,他有什么错?回国这几年,他都没联系过她。”
“可是大树最怕?蔓缠,男人最怕女人缠,我就不信大哥最终能够把持得住!”
“你知道这些,还给她创造纠缠大哥的机会?“程仲雪惊异又愤怒的在床上坐起身来。”你唯恐天下不乱吗?”
望了望愧悔的无言以对的妻子,他又沮丧无奈的冲她挥挥手道:“算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你别再添乱了!早点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夫妻俩因为程伯月的婚外情面红耳赤的争执之际,韩璐璐却搂着丈夫的脖颈在枕畔哭闹撒娇: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会呢?“程伯月疲惫又歉疚的抚摸着妻子柔软的肩背,尴尬的喃喃低语。”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只是累了,精力不济。”
“今天的工作也不忙,也没什么应酬呀!晚上你干嘛去了?”
“我说了和仲雪在老宅子喝酒聊天,你不信就打电话问他呗!”
“好好的,你们跑那儿干嘛?外面有多少喝酒的地方去不得?难道自家的几间酒吧还容不下你们?”
“外面太闹腾,人多眼杂,老宅子安静啊!我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