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遗憾的摇头:“也许他没来得及说。我作梦也不曾想到呀!”
方文山意味深长的微笑道:“对外向人介绍璐璐时,我总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在法律层面她的确是这样的身份,但实际上她就是我的太太,我心里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太太。”
程伯月百感交集的回到客厅里的沙发上落座,不禁伸手推了推鼻梁上有点下滑的金边珐琅眼镜,感慨道:
“回国后亲朋好友总是告诫我,国内的行事做人不像西方,凡事不可只看表面,要善于挖掘样,并非表面看来那么简单。”
“呵呵!”
“就朋友的情意来说,我当然愿意成人之美,衷心的祝福你们。但有一点很奇怪,既然你们伉俪情深,你们的爱情经受了时间的考验,为什么你们不中规中矩的领证结婚昭告天下呢?以免不明就里的第三者插足你们的关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何尝不想结婚呢?只是生在我们这样的豪门旺族,多的是身不由己,不知你是否感同身受。”
“我虽无亲身经历,但或可想象。每个人都有无奈呀!”程伯月说着低下头来喝茶。“像你这样年轻有为又多金的豪门少爷,世人多以为是情场放纵不羁的花花公子,你倒是个意外,竟是个情种呢!难得。”
“谢谢你的赞誉,共勉吧!”方文山叹息着也举杯喝茶。“很遗憾,今儿璐璐回酒店述职去了,不能亲自接待你,我们的儿子你也不能亲眼目睹。”
“没关系,以后多的是机会。”
“上次你说回国后打算开投行是吗?巧的很,我姐夫侯哥就是做这行的呢!他一直在上海。什么时候我介绍你们认识。”
“那敢情好啊!”伯月又惊又喜的饶有兴趣的说道,“哦,你把他的号码告诉我,我先给他打电话沟通一下。”
两人越说越投机默契,关系越发亲近,似乎回到两小无猜的童年时光。
他们之间因为韩璐璐暂时引发的猜忌隔阂完全消除了,虽然未能与她谋面,程伯月却感觉不虚此行。
保姆兰姐出门接方胜寒放学之际,两个平原大野的男人相邀下厨房烹制下酒菜,叮叮当当的一阵忙碌过后坐下来小酌时,满面风尘的韩璐璐适才推门回家来。
猛然撞见他们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和谐场景时,她不胜惊讶,半天没回过神来。
程伯月喧宾夺主的立刻起身热情的招呼她同桌共饮,方文山佯装慷慨大方的随声附和着他,但心知肚明的韩璐璐极力推辞着慌忙的躲进卧房里去。
“她从来不喝酒的,你得原谅她。”璐璐只听得自家男人在她的身后抱歉的向客人解释道,“她就是那种小家碧玉的性格,不喜热闹不爱应酬。上次你们的酒会party,还是我强拉硬拽她去的。”
“我听说了,这正是你的福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