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倒是转性了,不知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才能打动先生芳心?”
“殿下客气,哪有什么国色天香,不过性格有意思些,倒是难得有趣。”桓容跟三皇子见礼。
“荣先生看上的人,想来不止是性格有意思?”其中一人端着酒杯站起身来,一双眼睛在谢明姝姣好的身体上不断游移,满脸下流神色。
桓容唇边笑意阴冷:“倒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敢光明正大抢我的女人。”
三皇子见他变脸,转头便抽了说话那人一耳光:“滚!你什么身份,还敢觊觎荣先生的人?”
那人捂着脸不敢反驳,连连告罪。
谢明姝看出三皇子对桓容极为信重,一颗心渐渐安定。
桓容丝毫不慌的搂着人坐下,几杯薄酒下肚,席间的气氛又逐渐快活起来。
“桓大人。”三皇子突然叫了一声。
谢明姝条件反射地抬头,以为是桓容的身份被识破,却见他依旧端坐席上,回话的那个却是刚才第一个跟桓容问好的人。
“三王爷有何吩咐?”那人长相憨厚,一双眼却透着精明。
谢明姝看清那人长相,心中一震。
竟然是他!
桓察?他怎么会在这?
说来此人的身份倒也特殊。
他的父亲与永安侯父亲是兄弟,却并非同母所出。
老侯爷的夫人沈氏,也就是永安侯的祖母,原本不过是一房小妾,正室乃是桓察母亲。
后来正室不幸去世,沈氏才被老侯爷扶上位,而正室留下的嫡子,也因为体弱多病不受重视,后来爵位被沈氏的儿子继承,正室嫡子却成了旁支二房。
当时二房因为无力争夺爵位,为求一处容身之所便一直隐居在侯府的后别院,即便是逢年过节,也不轻易露面。
桓察便是那个嫡子的孙辈,逢年过节她们还见过面说过话。
原来对方早就对侯府心有不满,想着投靠三皇子谋夺爵位么?
谢明姝愈发庆幸自己带了面纱。
果然如她所猜想那样,桓察道:“承蒙王爷厚爱,我才有此今天,我与永安侯虽是一脉,但桓安朝秦暮楚首鼠两端,置王爷的厚爱于不顾,我早不当他是亲戚,以后必然为王爷马首是瞻。”
“桓大人言重了!”三王爷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对他当众表忠心的做法十分受用:“若本王真能如愿,桓大人当立首功,永安候的爵位自当回归你手。”
三皇子这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拿永安侯爵,换他死心塌地为他效忠。
谢明姝看着桓察,满脸的若有所思。
或许,她可以利用这个消息做些什么……
不知是不是她打量的目光太过明显,桓察也注意到了这边,看着谢明姝的目光带着些许疑惑,只觉得在哪里见过。
“瞧什么呢?”
桓容紧了紧扣在她腰间的手掌,隔着薄如蝉翼的面纱,去衔她的唇瓣,“坐在我怀里还这般心不在焉,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