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的肌肉壮汉，莫寻看向方律，方律摇摇头。
“所以你们是上水城的一个小型势力，不知道受了谁的蛊惑，来这里撒尿，标记领地。”说完，莫寻一个闪身，在虎山惊愕的目光中绕到其身后，接着说道：“我没说错吧。”
虎山心中惊骇，额头冒汗，身体表面突然冒出黑色鳞甲，右手闪现黑光，正欲转身攻击，莫寻向前跨出一步，“唰”的一声，一道残影划过带点血红，随着手掌收回，淡蓝色光芒内敛，一颗头颅滚滚落地，扑通一声，失去头颅的身体也无力跪倒。
方律在一旁看着，对莫寻的做法并不意外，这个时候惹到他，那个所谓会长也是又够倒霉的。
而在莫寻切断那人的脖颈时，方律已伸手前挥，展开领域，调动能量将其断颈封住，以免其喷血弄脏地面。
刚杀掉一个人，莫寻像是无事发生一样，自顾自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酒杯摇晃，挂杯的酒液如血般淌下。
方律将尸体扛起来，将头颅用袋子装好，走向里屋的深处，消失不见。
处理完尸体，方律来到莫寻身边，也倒了一杯酒，却只是盯着杯中的酒，也不说话。
过了好半晌，方律首先打破沉默，看向莫寻问道：“她可以么？”莫寻已经习惯了他说话的方式，能省则省，绝不废话。
他喝完杯中最后一口咖啡，开口解释道：“她很有潜力，只是还需要磨练。”
“如果她不是精神系或者心灵系呢？”
“没事，历史学会需要更多人。而她有成为强者的韧性，无论什么能力，在我手中，都可以成为奇迹。”莫寻幽幽地道，手掌摊开，点点蓝色星光浮现其中，如梦似幻。
“我会看着她的。另外。。。。。。”方律还没说完，突然，一声巨响传来，玻璃橱窗一阵抖动，咖啡厅里突然嘈杂起来，两人闻声从里屋出来，却发现客人们都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有个光头壮汉粗鲁地推搡着挤到窗边，发出一阵惊呼：“怎么起了这么大的雾？”
“这不科学，现在是上午十点钟，而且早上是晴天，现在温度也有27度，不可能会突然起雾的。”说话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子，看穿着像个学生。
咖啡店里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认为，这是一种罕见的自然现象，也有人说，这是人为的，可能是恶作剧。
胡小朵被打发出来之后就一直忙活的不可开交，好在她也会调配一些简单的咖啡，也能勉强应付地来。
此时看到窗外雾蒙蒙一片，高楼和路边的树木都被浓雾遮蔽，咖啡厅的橱窗都仿佛被染成白色，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种罕见的现象，胡小朵自然也十分好奇，但是她作为员工，还是做好工作更重要一点，并没有去凑热闹，而是转身朝着里屋走去，准备将这种异常现象汇报给老板，同时打算趁机会问一问刚才那个闯进去的男子是不是跟他们认识，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
走到里屋门口时，胡小朵正准备敲门，门突然打开了，见到莫寻和方律二人，胡小朵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被方律伸手制止，只见莫寻走到窗边围观的众人身旁，探头往窗外看了两眼，转身朝方律点点头。
“请大家安静！”
方律清朗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本来嘈杂的店内，居然立刻安静了下来，在场顾客心中突然感觉很是祥和宁静，而身后的胡小朵更是感受明显，她甚至看到身前高大男人的手中似乎散发出了一些光芒。
胡小朵一个多月前来到咖啡店做服务员时，咖啡店里就只有一位咖啡师，于是她既是前台服务，又是厨房帮工，还要管理仓库，如果不是薪水高，她也不会留在这里。在她的认知中，方律就是老板，只不过需要自己泡咖啡而已。
方律面朝顾客，声音听起来十分沉稳：“各位客人，今天天气有些异常，给大家造成了些许惊扰，本店新推出了一款咖啡，对于平复心绪很有效，在场的顾客可以免费试饮一杯，如果觉得不错，第二杯可以半价。”
说完转身走到柜台处，闷头开始制作咖啡，莫寻看得啧啧称奇，难得见到这家伙一次性说那么长一段话。
对于新品咖啡试喝，顾客们自然都非常支持，毕竟免费的东西人人都喜欢。胡小朵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有新产品了，但还是擦了擦手，默默站在一旁等着端给客人。
第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做好了，胡小朵正准备将其放在盘中，却被一只手拦下，莫寻一边接过咖啡，一边说道：“你先进去，这里让我来。”
胡小朵愣了愣，这不是刚才那位客人么，怎么把我的活儿抢了？难道他是新来的？怪不得从上周开始门口有招聘广告呢，只是那广告词写的什么“想知道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地。。。。。。活着吗。。。。。。”真是莫名其妙，胡小朵正在原地胡思乱想呢，突然听见方律的声音，让她赶紧到后厨去待着。
胡小朵紧赶两步走向后厨的方向，心里充满疑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