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这家会所的法人？”
钱文星下意识地开口询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柳森珠的神情不变，淡淡道：“我。”
“嗯……嗯？！”
闻言，钱文星震惊地看了过来。
“很意外吗？”柳森珠小口小口地抿着酒水问道。
柳森珠是这家会所的法人？
不对啊！
不对不对，这跟一切的猜想就全都对不上了……
顿了顿，钱文星用了一个更加直白一些的词语。
“谁是这个会所真正的主人。”
听到这话，柳森珠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望着钱文星的眼神仿佛在说：华生，你终于发现了盲点。
柳森珠笑而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
钱文星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从来没想过的人。
“是今天没来的一号桌？”
柳森珠嗤地笑了出来，她望着钱文星的眼神终于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看来，我并没有看走眼，我儿子也算有点眼光。”
钱文星皱眉道：“什么意思？”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就把今天当成一次我对你的考验吧，如果你没有问出来刚才这两个问题，我就会放弃你了。”
柳森珠放下酒杯，径直朝外走去。
钱文星皱眉跟上了她的脚步，“考验？你考验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他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看不懂柳森珠的想法了。
“我儿子把你当成好兄弟，什么事情都听你的，你要是个没脑子的，我怎么放心？总得考验一下吧？”
两人走出去后，就有女侍者跟在了后面，来到大厅前，柳森珠坐在沙发上等着钱文星去换衣服。
钱文星顿住脚步，面无表情地反手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问道：“我请问，来这种场合让我穿这种衣服的意义何在？”
柳森珠伸手在钱文星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坏笑道：“当然是为了调戏你啊，小弟弟。”
钱文星：“……”
杀了这帮如狼似虎的老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