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男微张着嘴，诧异地问道：“然后呢？谁救的你？”
“什么话这是！”
牧无常挺直胸膛，负手而立道，“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夜黑风高的晚上，我孤身一人行走在一条约莫三米宽的小巷里。
此时，暗影潼潼，杀气弥漫四周。
说时迟那时快，数位蒙着面的黑衣刺客从一阵黑烟之中窜出，朝我奔袭而来。你说怎么着？”
“怎么着？”
“我丝毫不慌。刀光剑影之间，我一拳一个一拳一个。三秒钟之后，我的身后，尸横遍野，血肉模糊。而我，依然屹立不倒！”
“三秒钟？太夸张了吧！”
面对吴应男的质疑，牧无常哼了一声之后又说道，“对于你这种只会轻功的低级武者，你是领悟不到的。”
“切，高手打人手还会脱皮？”
吴英男指着牧无常的手背，讪讪地说道，“你就别吹了。别人不知道你，我不知道吗？马步
都扎不稳，内力无内力，身法无身法。你就说，是谁救的你吧？”
言语间，从内堂走出一个穿着素衣的丫鬟模样的姑娘。
姑娘年约十四五岁，看起来眉清目秀，十分讨喜。
牧无常指着那小姑娘问吴应男道，“哪来的野生丫头啊？”
“哦，她啊？”
吴应男指着小姑娘说道：
“好像是从中原躲避战祸的难民，哑巴来的。晌午我看她晕倒在镖局门口，给了她一点水和干粮，吃完喝完就一直坐在门口不走了。”
“躲避战祸的难民？”
牧无常看着那小姑娘，问道：“哪里人，叫什么？”
小丫头抬眸看牧无常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十分怯生，不回答，也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