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甜美的笑容。虽然她很想留在这里听听副总统和他父亲这两位高人会谈些什么,但显然待客的礼节更加重要。
当两名女士带着孩子离开大厅后,副总统抿了口茶,再次开口,“人活着真不容易,不是吗?”不是问题,更像是感叹。
“的确。”高川颇有同感。
“我听说了那件事,是刺客吗?”
高川无声点头。
“放心,我之所以提起这个,绝不是因为好奇。可能你们都不知道,大约在十几年前,我也险些命丧暴徒之手。”
“真的吗?”高川惊讶又担忧地问。
“是啊。不过那次事件本来不会发生,无奈当时一个护卫粗心大意,竟让持有武器的歹徒接近……当时,子弹是擦着我的脑皮飞出去的。”老人向高川展示自己太阳穴处的条状伤疤。
“这可真是……”高川失语,只能暗叹自己可能还是经历得太少了。
眼前的这位老人大他二十岁,而这时间,恰恰是一个人最能积累阅历与悟得道理的二十年。
高川才刚刚开始这段人生最艰难之路,不过已经比其他同龄人走得更远了,因为他一开始就学会了谦虚与审慎。
“不过这不是重点。”副总统说,“重点是出错的那名护卫是一台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