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显得越发白皙粉嫩。
“下次再送你。”
“这画很好,我很喜欢。”
宴九辰从青莺手中拿走画。
仔细打量了一番。
“拿灯来。”
石蕊连忙将附近的灯取来。
宴九辰将其照在图上,光影流转,从画面小小的缝隙中,透出不断地细小的光影。
几个丫鬟正想凑上来瞧瞧。
男人却瞬间将灯罩盖上了。
“丢了怪可惜。”
随即将画拿了过来。
青莺有些高兴,总归这画没被扔。
几个丫鬟相互使了个眼色,纷纷低头退了下去。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姜九笙看向宴九辰。
“你……怎么突然来了?”
宴九辰看了她一眼。
“听说姜大人为难你了?”
悬官司的耳目消息最是灵通,不然怎么能掌控京都。
他看向姜九笙的后背。
早在第一时间他就知道姜大人朝着九笙发火了。
但她倒是挺会扯老虎皮,看她这样子,他本以为会是一朵需要呵护的娇花。
“疼吗?”
“啊?”
姜九笙一愣,两人视线相对,很久,姜九笙才意识到,他可能是说那日的祠堂。
她那日穿的不薄,但是晚上背上还是红了一道。
“当是不疼的。”
“嗯?”
宴九辰摸了摸鼻子。
此时姜家的客厅里。
姜德清倒吸了一口凉气。
“叫夫人过来。”
他拍开小厮粗鲁的手。
露出一道血痕的后背。
“夫人……夫人还没回京了。”
另外一边看到有些尴尬的宴九辰,姜九笙不明所以。
直到碧桃小跑着过来,附耳说着最新的八卦。
姜九笙眼神亮了亮。
唇边忽然荡开笑意,似乎是一朵从天边盛开的莲花。
耀眼夺目。
“算不算公报私仇?”
“不是私仇,姜德清曾经打死了一个奴隶。”
宴九辰说的轻描淡写。
“陛下不怪你吗?”
“你以为他敢告?”
宴九辰挑了挑眉。
姜家不干净的多了去,只说了打死奴隶,姜德清不会没脑子去碰悬官司的刀。
姜家毕竟还有两位大舅哥。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只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