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旁边的陆宴一手为她拎着包包,一手为她撑着伞,像是伺候祖宗似的,生怕她累着晒着。
停好车后姜梨来到时倏身旁,见她突然蹲在原地,疑惑道:“怎么了倏倏?”
如果时倏的眼睛可以喷火,陆宴早就被烧的千疮百孔了。
“梨梨你看!”
时倏指了指前边,姜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陆宴为女人撑伞的那一幕映入她的视线。
“可恶,我今天一定要亲手手撕渣男!”
时倏撸了撸防晒衣袖子,用皮筋将自己那头耀眼的金色大波浪给扎了起来。
随后将自己的包包丢给姜梨,踩着七厘米的细高跟朝前边的陆宴杀了过去!
“陆、宴!”
时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陆宴听到后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随后便抬头循声望了过去。
“宝宝?你怎么来了?”
看到时倏那刻陆宴眼中露出一抹惊喜,当即便把伞交给旁边的女人,自己大步朝迎面走上来的时倏走了过去。
“宝宝,你……”
“好你个死渣男,敢绿老娘是不是?”
时倏二话不说揪住了陆宴的领带,猛的往下一拽,将陆宴的脸拉到了自己面前。
陆宴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呢耳朵就被时倏给揪住了!
“疼疼疼,宝宝快松手!”
陆宴耳朵被时倏揪的通红,连忙痛呼求饶。
时倏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呵,臭渣男,被我抓到了吧?脚踏两只船的滋味如何?啊?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