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淡淡道,“还好。”
“那就行,我先上去看看他,有文件需要他签字。”
樊助理径直上楼去了卧室。
薄令斯依旧趴在床上。
现在后背刚刚结疤,他完全不敢动,昨晚去卫生间时抬手臂的幅度太大扯到了伤口,有把伤口挣开了一点。
“薄教授,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樊助理敲门进来,走到床边。
“没事。”
“住院部那边要新进一批医疗器材,需要您签字。”
“恩。”
樊助理将文件拿出来递过去,看着他签字,八卦的问道,“太太这几天照顾您照顾的挺好吧?”
薄令斯嗯了一声。
樊助理高兴了,笑道,“我就知道,太太看起来就是个身贤惠的人,不会记仇的。”
不会记仇?
薄令斯将签好的文件推到一旁,脑海中浮现出他受伤那天晚上,迟欢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因为他说话惹她不开心了,她故意把碘伏倒在他伤口来着。
谁说她不记仇?
这个女人记仇着那。
不过这句话他没说。
这几天没去医院,好在没有大手术要做,有两台手术也已经移交给了其他医生。
他问了下情况,知道最近心内科一切都好时,点了点头。
“接下来有几台大手术,进度你全程盯着,如果我不能上手术台的话,你去跟徐医生做交接。”
“好的,薄教授。”
这几天薄令斯不在医院,很多时候都是樊助理替他去处理,樊助理很忙,装好文件就要离开。
刚走出去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回来。
“薄教授,我昨天看见院长了。”
闻言,薄令斯扭头看他。
“在哪里看见的?”
“就咱们心内科的病房啊,院长平时很少来咱们心内科住院部的,我猜他是想去看看你的吧?”
闻言,薄令斯挑眉。
肯定是去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