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迟到了,他们几个家伙还不知道怎么罚他。
去的路上,薄令斯小憩了片刻,眼底满是血丝。
公馆门口,他下了车。
“回家吧,明天八点接我去机场。”
“好的,薄教授。”
薄令斯直接去了他们兄弟的专属包厢,一开门,就被几个鬼呼乱叫的喷了一身香槟,他抬手抹了把脸。
他黑眸扫了一遍包厢里的人,勾唇,“兴致很高?”
“高个鬼,还不是薄教授你迟到了?”莫承将香槟瓶子放下,指了指墙上的表说道,张扬的脸上青春肆意,“咱们约得可是七点,这都七点二十了。”
闻言,薄令斯抬手呼噜了他脑袋一把,“薄教授是你叫的?”
莫承连忙护住头,一脸嘚瑟,“别动乱了我的发型,新发型,大哥好看吗?”
“烂审美。”
莫承撇嘴,不满的嘟囔了句没眼光。
霍荆远看着他一脸疲惫,眼底布满血丝,他骂了一声,“你多久没睡觉了?又做手术了?”
“恩。”
他连续三天做了两台大手术,一台做了14个小时,一台就是今天,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六点,他确实很困乏。
但他最近几天都没忙碌,只能抽出今晚的时间来约他们。
“斯哥你这让弟弟们很感动,都累成这样了还请我们喝酒。”陆子难没给他倒酒,先给他倒了杯水。
一旁,陆子篆递给他一支香烟,又擦燃打火机,“斯哥叫我们来有事吧?”
“有。”
一连吸了几口香烟,薄令斯才精神了一些,说道,“我要离开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