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跟孩子明说,只能随便编了个谎话,“你妈咪外套丢了,老板怕她冻着,用自己的大衣包着你妈咪那。”
“可是……”
“哎小少爷,你这个乐高拼的是什么呀?这么帅啊。”趁辣辣又要开口,冯珂连忙转移话题。
二楼。
霍晏司完全没想到霍夕夕身上的药劲这么大。
他有些后悔了。
后悔不该只废了那垃圾一只手和,应该把他手脚全都废了!
这药劲根本不是能解决的。
霍晏司不知道,花店老板本来就是打算玩霍夕夕一天一夜的,怕她清醒的时候反抗的厉害,故意在给她灌得水里加了双倍的药。
他皱眉。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索性就彻底一点。
“……”
等霍夕夕彻底平静下来,累的睡过去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卧室里,男人半靠在床头,被子只盖到他结实的小腹。
他只开了床头灯,薄唇间咬着没点烟的香烟盯着霍夕夕满是泪痕的小脸儿看了半响后,弯腰从床边的西裤里拿出手机。
微信群里已经炸开了。
薄润正在群里骂他:“霍晏司,你个王八犊子死哪里去了,说好了十一点到晋城那,老子特么在机场等你等到下午一点,打你电话也不接!晋城在下大雪啊,晋城都封路了,老子在下午六点才回到家!”
陆时墨:“他还没回晋城?”
莫勉突然回了一句:“没有,我打电话问过刘姨了。”
薄润真是气坏了,又在发消息骂他。
他发了条消息:“我有急事,没来得及跟你说。”
陆时墨:“你现在在哪里?”
“津西。”
“跟霍夕夕在一起?”
“恩。”
闻言,薄润更炸毛了。
“重色轻友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