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怪遍天逢历世,破瘟用岁持金刚,破!”
我干脆直接以一记五雷印将屋门打开,随即,掌心藏了一抹杀气就冲了进去。
符箓在空气中燃烧出来火焰,里面没有清癯,而且,破天荒的是,里面连个躯壳都没有。
只有粉色的墙壁,白色的纱帐,以及复合香水的气息。
这气味很熟悉,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记得我在阿芦身上闻到过这种有些过于浓郁的香气,我们还调侃她,整天化妆画的妖丽妖艳的,不觉得过吗?
她说哪好容易作妖化出人形啊,当然要穿最好看的衣裳,用最好的香水,涂抹最好的化妆品,让自己漂漂亮亮的,也不枉成人一回。
如果我没猜错,如果我的鼻子没问题。
阿芦应该是在这里生活过。
我看了看四周,果然,还有一架子没用完的化妆品。桌子上,残断的口红就有几十根。
最终,我的目光落在了墙壁上。
墙壁上,是用口红和香黑画的两个女人素描人像,前面的,不知道是线条粗犷,还是技术不好,那人画的奇形怪状,大口小眼,满脸疙瘩,是名副其实的丑女。而后面的,线条也细腻了,模样也周正的,没错,正是阿芦自己的模样。只不过,这幅好看的画像上面,却插着一把短刀,还有几条刀尖疯狂划过的痕迹。就像是她对这幅长相,充满了怨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