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大头也打着哈气走了过来道:“所有的屁事都是从你回来之后开始的,就连我这样的傻子都觉得有内鬼,罗老板和吕大师能不知道?理论上,咱们所有人都值得怀疑,可你要知道,奴柘这家伙没野心,对老罗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没有盗宝的理由。老吕也是重点怀疑对象,可吕卿侯是个连云雾山观主都不想当的主,他会为了一本书出卖朋友?我和白薇更不可能了。剩下的能是谁?”
阿芦苦笑一声道:“所以,你们商量好了,故意引我上钩?”
“此言差矣!”大头继续道:“我们之间,压根就没对谁是内奸做过交流,说真的,完全是默契。我早早回房间搞出呼噜是自作主张,白薇、老吕出现在这也是自作主张,因为老罗说要在这里写出归藏的那一刻,我们都知道,这是他在用计,只有你这个局中人看不出来而已。”
诚如吕卿侯所言,阿芦暴露的太深了。
如果真是外人来盗宝,怎么可能饶恕奴柘?绝不会留它这活口。
而能对我们的行踪了若指掌,且找人将我们缠在店里的人,也只有自己人,这个自己人,正是一回来就对我们客客气气的阿芦。因为愧疚,所以客套,因为胆怯,所以故作平静。
“说说吧,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