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说,老牛吃嫩草,咱这是第一次看见嫩草吃老牛啊。”
“羡慕了?”白薇笑道:“等你活到我师父这年纪,我要是先走了,你也可以再娶一个,多年轻都行。”
“呸呸呸,乌鸦嘴!大初一的,说点好听的,就咱们这面相,咋着还不活着一百二啊!”
打完了电话,拜完了年,大头老吕他们都要出去溜达了,奴柘、扎西、阿芦同行,我和白薇懒得动,准备回去补一觉。昨晚上不知道怎么,没睡好。
可回到卧室之后,我突然发现,卧室的窗子竟然开着。
这寒冬腊月的,屋里冷飕飕的。
“你开的窗?”我问白薇。
白薇摇摇头道:“我没开啊,咱们两个一起下的楼啊。”
那就怪了,难道是他们几个,谁过来开窗了?
疑惑着,我一侧头,忽然发现,自己的包好像移动了位置。
我赶紧上前查看,果然,有翻动的痕迹。
怎么个意思?难道说,刚才有人潜伏进来过?
我走到窗户跟前,朝外看了看,并无人影。
“有少东西吗?”白薇问道。
我检查了一遍,东西倒是都在。甚至连那几沓现金都在。可这才更让人更加疑虑啊,这说明,来人根本不是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