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还大着肚子,一副要下籽的样子。两条泥鳅落桶的时候还跳了几下,不过十几秒中之后,就全都死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毫无疑问,这就是泥鳅蛊。
泥鳅蛊是西南巫术的一种,早在西周时就有记载。蛊疾患者如同被鬼迷惑,神智错乱,蛊毒一旦发作,与蝎螫蛇咬无异,而且,鳅籽爆炸式的激增,很快就会在人体的肺腑之间穿洞,让人淤血而死。
看着肚子里钻出这么两个玩意,我又是一阵恶心。
“行了,甭恶心了,不管怎么样,也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啊!”白薇还故意取笑道。
我无语地看了看大头道:“你们几个莫非中毒中的也是这玩意?”
大头哭丧着脸点点头道:“我可比你惨多了。你这是美女扎针,嘴里吐出来的,我是老岳头扎的针,一阵稀里哗啦的臭屁,这泥鳅是从屁股里崩出来的,疼得我昏过去两遍。凌云也不比我强啥,虽然也是从上边出来的,可钻的是鼻孔。鼻孔小,泥鳅大,搞得像个大牙海豹,拔了半天才拔出来。”
“那奴柘呢?”
“他?睡了一觉,啥事没有。所说,说到底,还得是妖的体质好。”
岳稚川也道:“这话说的没错,你罗田也就是有特殊的血脉,要是常人,时间这么久,这泥鳅在就在你肚子里下崽子了。”
大头骂道:“这伙人太他妈狠了。啥仇啥恨啊,竟然下这么恶毒的蛊,当时要不是白薇及时赶到,我和凌云必死无疑。对了,你昨天到底追上人没有?”
“必须追上了……不过……”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毕竟,昨晚上有些丢人,当前匹马差点找了金先生的道。要不是阿爷出现,我可能还真废了。
此时白薇忽然拉着我的胳膊,阳台走,低声道:“来,我有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