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那呢。哪知道啊,昨天突然就说死了。”
确实。
以白家的经济实力,在加上姑苏的医疗水平,白启元进院一天就去世,确实有点离奇。当然,这其中不排除有恶性疾病的原因。
“岳老爷子,那你判断白启元的死有问题总得有点依据吧?”
岳稚川道:“不瞒你说,二十多年前,白启元就差点死过一回。那时候还不流行火葬,白家去乡下找了一个木匠准备打一口好一点的檀木棺材。结果那木匠选好材料,砍了一刀之后,忽然摆手说这棺材不做了,因为白启元三十年内用不上这棺材。你还别说,水饭未进七天的白启元竟然还真活过来了。这不,三十年来没到呢啊……他就不可能死。”
凌云在一旁忍不住诧异道:“一个木匠,怎么还成了神算了,可信吗?”
“不管可信不可信,反正我觉得,作为生前朋友,我无论如何得看看他的遗体。”岳稚川道:“罗天,你别把他当成白家人,就完全冲我面子,帮我个忙行不行?”
老头一脸期待地望着我。
我这人确实睚眦必报,没有什么胸襟,可岳稚川把我想的也太小心眼了,就因为白薇忘了记了我,没能和我在一起,白家人不喜欢我,我就由此也厌恶白家,然后迁怒于任何人?
那也太小瞧我了。
白薇是谁?曾经救过我命啊,为了我爬山涉水,翻山越岭的姑娘,纵然我们真的有缘无分,哪怕是从此在不见面,她父亲的事,我也不可能不管。
何况,刚才听到她半夜出现在车站,手里握着两张去湘西的车票时,我是满心的难过。
“你说吧,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