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一边踩油门一边嘀咕:“大哥,这车都停车十年了,能上路就算是奇迹了,我这油门都踩油箱里去了……”
一路十八个小时,滴水未进,全程高速,大头和凌云连番开,要不是为了歇发动机,我们差点把尿都憋到姑苏去。
第二天晌午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姑苏。
不过,还没进城就被拦了下来,人家说这车三年前在姑苏就不让进城了,还被罚了二百。
没办法,我们只能把车丢在郊区,打了出租车直奔岳稚川的家。
到了家门口,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人,将我们拦了住。
上来打量我一番,就问道:“您就是罗天?”
“对,我就是,老岳头……”
“跟我走吧,等你们多时了!”这人将我们引上一辆车,亲自驾驶又往城外开。
早知道,我们还进城干什么。
看着这人表情严肃,我愈发感觉事情不妙,又追问道:“老爷子到底怎么样了?”
这人也不知声,就是一路往前开。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直到车开进了一个大院。
那大院很是空旷,周围也没有几栋楼,院子的正中央有一堵巨大的影墙,上边写着“南城殡仪馆”五个大字……
我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