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朝起后颈就是一巴掌。地中海脖子一怔,就趴在了桌子上。
出了当铺,我们俩直接回了住处,将那点家当全都装上车,趁着雪夜就出了城,然后去了云城下的一个小县城,找了一家小宾馆直接住了下来。天亮以后,我让宋叹把自己的电话号码也直接注销掉,从此,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不管是抢了一票钱,还是买了南下的车票,都是为了让熊雄相信我们已经吓破了胆,没有胆量再斗下去了,只能干一票跑路。花四十万,送走两个瘟神,熊雄一定心满意足。
可才住一天,宋叹就心痒痒了,想要回去看看。
我将他拦下了。
这凡事都得一个过程,就像是酿酒,你得给他足够酵化的过程,否则,再好的纯粮食,也未必能酿出好酒来。
我们跑路了,这消息对熊雄无非是个好消息,但需要他用时间来消化一下,更何况,那是老流氓,警觉着呢,得让他慢慢来。
就这样,我们俩躲在小宾馆里,我看电视,抗·日奇侠,看了三遍,他看小说,愣是连一本什么《六指诡医》都没刷完。真不知道那些写小说的水了多少字……
直到第四天,我和宋叹熬到了傍晚,才从县城又悄然回到了云城。
鉴于宋叹的车牌有些招摇,进城了就把车停在了章家酒店的停车场去了。我们俩租了一辆八手夏利,来到了熊雄位于凤凰山的别墅。
远远地望去,恢弘的别墅里灯火通明,看样子,如我所愿,熊雄已经露面了,而且,回到了自己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