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包围了。”
我瞬间傻了,这家伙在干什么?
事后大头才告诉我,他认为,我在他手上画了一个球,球就死滚啊,所以,他就滚出去了……
也怪我,和一个脑仁花生粒大小的家伙,用需要三斤脑浆才能理解的暗语干嘛啊。
再说宋叹,一冲出去就愣住了,趴在地上,手里像是捏住了什么东西,站起身,一边搓着一边谨慎地拿到我面前。
“有东西在弹!”
借着楼道窗子那熹微的月光,我们俩就看见这厮手里抓住的,竟然是一颗带着血丝的完整的眼球。
“我糙!”
宋叹惊呼一声,将那眼球扔了出去。
而那眼球在半空中就噗的一下,消失了……
与此同时,楼道的尽头,那主卧室的门口,缓缓闪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大头,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等的好惨啊!”
那沙哑低沉的声音,好像是从坟墓里传来的呼唤,不单单宋叹打起了摆子,我也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喉咙。
这影子胖乎乎的,正是夏德利老婆的提醒,可她的肩膀上,却空空如也。
“你……你是……”
宋叹正结巴着,就听这阴森森的女声道:“别怕,你是想问我的头吗?在……在呢!”
这黑影子的两臂突然朝我们轻轻一掷,咚的一声,就和刚才在楼下听见的声音一样,骨碌碌,一个圆滚滚的人头就落在了我和宋叹的面前,夏德利老婆的脸盘子,正好对着我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