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剑尖割到了我的喉咙。
也多亏我刚才动作不大,否则这会肯定是脖子喷泉了。
我擦着脖子上的割痕,心有余悸。
奶奶的,睡一觉,差点把自己睡死过去。
难道说,我睡着之后,奴柘这家伙又跑上来乱翻我的东西了?
“奴柘,你妹的,你是不是又动我东西了!”我捂着脖子,大喊着下了楼。
可楼下满屋的酒气,一瓶台子它竟然都给喝了,这会正蹲在花盆里,一动不动的酣睡呢。
看来不是它啊。
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是它,不是我,难道说,这房间里还另有他人?
我看了看楼上,半开半掩的门缝,心不由得一紧。
你说,要是真有人要杀我,厨房的菜刀不比这铜剑好用?干嘛放在枕头上让我自己割啊,直接朝我脑袋砍一下不就行了?
所以,应该不是外人。
不是我,不是奴柘,不是外人。
难道是那刀子自己从床下钻出来爬上我枕头的?
如果是昨天之前,我一定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可前有铜镜的前车之鉴啊,这镜子都能自己挂上墙,这铜剑要杀我也不是不可能吧。
我一咬牙,大步流星冲回楼上。
四下一瞧,果然,昨晚上那个被我摘下来的铜镜,还真又自己挂上墙了。而枕头上的铜剑虽然还在,但刚才上面挂着的那丝血迹却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