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唯有此情此景。
自灵淼连忙插在两人中间,脸上满是忧虑:&34;李师兄,别这样,我们都是同门,好好说话嘛。&34;
&34;我再说一遍!把《太虚秘录》给我!&34;
春小满红着眼,咬牙掏出那卷《太虚秘录》。
见李火旺全神贯注于那赤色竹简,自灵淼急忙拉着春小满躲到一隅。
&34;小满姐,李师兄说的是,那玩意儿太过凶险,每次动用都会痛彻心扉,你还是别碰了。&34;
春小满闻言怒气涌上心头,质问道:&34;明知危险,你还护着他?理智呢?是非不分吗?&34;
&34;可小满姐,李师兄不同于你,他手断了都能再生,你却不能。&34;
春小满失望地瞥了自灵淼一眼,提剑走向附近的洞穴。
见状,自灵淼慌忙跟上,急切问道:&34;小满姐,我们还是好姐妹吧?你不会不理我了吧?&34;
春小满低头疾步前行,实在不愿理睬自灵淼的纠缠。但在她的哀求下,春小满的心渐渐软化。
&34;我知道你对他有意,但有些事不能全听他的,否则只会让他越陷越深,最终害了他自己。&34;
正要继续开口,一阵凄楚的啜泣声幽幽传来,春小满立刻拔剑,挡在自灵淼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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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义堂内,李火旺重新审视手中的《太虚秘录》,手指轻轻拂过其上。
挂回腰间的那一刻,李火旺感到一种安心。尽管每次动用秘录代价沉重,但在关键时刻,它总能发挥大作用。
毕竟,承受折磨总比死亡强。
&34;小道爷啊!小道爷啊!你是我们吕家的活神仙啊!若非你出手相助,我们全家定在此陨落!&34;
&34;我那时真是鬼迷心窍,竟然逃跑!该打!该打!&34;
狼狈不堪的吕状元毫不犹豫地举手拍向自己脸颊。
&34;好了,好了,你的人没事就好?&34;
听见李火旺劝阻,吕状元尴尬地放下手。
&34;那个叫大金龙的贼寇,他娘爱唱戏,人都还在,只是…我那媳妇受了不少苦…&34;
忽然想起什么,吕状元猛然一震,坚定道:&34;小道爷,往后我们哪儿也不去,就跟着你!救命之恩永生难忘!现在,我们吕家班就是你的私家戏班!&34;
&34;我要戏班何用,我又不懂戏曲。&34;
李火旺话未说完,激动的吕状元扑通一声跪下,向李火旺连连磕头。
&34;行了,行了,你愿跟便跟,这里不宜久留,你们的戏道具都收起来了吗?收拾东西,快走。&34;
相处许久,李火旺早已洞察吕状元心思,无非想让自己当保镖,正好他也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
吕状元闻言立刻爬起,急忙拍打胸口。
&34;都在!都在!我还知道他们的马厩在哪!这就把马牵过来!&34;
说做就做,吕状元为了展现自己的价值,连忙拉上家人赶往附近的洞口。
料理完吕状元,李火旺抬头望向春小满刚才冲进去的洞穴,眼中掠过一丝复杂。
他扭头对身旁的高智坚沉声道:&34;进去催催,这里是贼寇据点,不安全,让她们快出来,我们要离开。&34;
高智坚点头,丢下手中的铁棒,捡起地上的狼牙棒扛在肩上,朝洞穴走去。
然而还未走近,只见春小满与自灵淼红着眼睛走出,显然刚哭过。
&34;怎么了?&34;李火旺皱眉。
春小满俯身拾起地上的贼寇衣物,斥责道:&34;你进去看看吧…这些贼寇根本不是人,简直是畜生!&34;
瞥见同样低头解衣的自灵淼,李火旺迈向洞穴。
很快,在洞穴深处,李火旺看见一些裸露的女子,她们眼神空洞,瑟瑟发抖蜷缩在地。
旁边有几个木架,木架上的绳索以及女子乌青的手腕脚踝,显露出她们不久前才被自灵淼等人解救下来。
在众人的搀扶下,她们披上贼寇的衣物,来到亮着火把的聚义堂内。
如果说芦苇岛上那些女子还有些地位,那么贼寇巢穴中的女子便是纯粹的发泄工具。
即便如此,从吕状元口中得知,山寨内压抑无比,无聊的贼寇会将这些女子当作玩物。
这些女子的命运更为悲惨,被糟蹋后便被抛弃,换上新人,只要能抢,女子从不稀缺。
听到这些令人作呕的描述,李火旺转头,目光中充满杀意,看向倒塌的石壁。
随着他手腕一翻,道铃出现在手中,&34;铃铃铃!&34;
尖锐的铃声响起,线条构成的游老爷迅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