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到,不愿意搭理人的竟然是许天阳,而一边讨好笑着的竟然是房名。
这简直颠覆了赵北的三观。
房名对自己爱答不理,竟然会对许天阳这小子谄媚至极。
许天阳这个穷酸鬼凭什么?
自己一个矿场老板有权有势有地位,房名都看不上,许天阳有什么!
赵北也顾不得其他,拽住房名明的裤脚,出声哀求。
“房总不是这样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还不等赵北说完,许天阳直接起身,将站在一边的芳名推开,蹲在赵北的面前。
朝北紧张的不知所措,只能颤声质问。
“你,你想要做什么?”
许天阳拍拍赵北的肩膀,笑得天真。
“我之前说过了,你只有一次机会,要不弄死我,要不弄死你。现在看来,你叫来的人也不准备帮你,今天的事以后不要来找我麻烦。”
想起最开始两人之间的赌约,赵北颤抖的更加厉害。
“我可是个合法公民,你不能随便打杀我!”
赵北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的劝说。
“咱们两个也是同校的校友,还都是王老师的学生,你看看你的前女友都是我帮你照顾的,你要是喜欢,就带他走吧。只要你不杀我怎么样都行。”
许天阳轻笑出声。
“你要是这样讲的话,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许天阳轻轻使力,将赵北提溜起来。
许天阳轻触赵北的胳膊,缓缓展开一场痛苦的舞蹈。
随着赵北的哀鸣渐弱,许天阳的动作愈发沉稳。他扭转赵北的手腕,仿佛在演绎一种扭曲的挽歌。
当赵北终于因剧痛而昏厥时,许天阳却并未停歇,他的脚尖轻巧地触碰地面,以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结束了这场无声的交响曲。
赵北的身体松弛下来,像是失去了支撑,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而许天阳则静静地守护在一旁,保持着一种令人费解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