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见她这么笑了。”庞晓鲲有点感慨。
“怎么,你去我家当管家了?”
“靠,你这个嘴果然吐不出象牙来。”
段向屿拿起酒瓶,重新给庞晓鲲斟上,假装漫不经心的问:
“校服哪儿来的?”
“什么校服?”
庞晓鲲刚趴在桌子上准备装醉,被段向屿一把拍醒:
“别给我装,就你那酒量,再喝这么多都不见得晕。”
庞晓鲲嘴硬,负隅顽抗:
“你说的那是以前,我现在戒酒,戒烟,戒色,身体机能正在快速康复中,真的晕。”
“那我去跟单小敏说说,你小学那会儿好像喜欢高晶晶来着,后来她不理你,你就因爱生恨了,对吧?”
“你别呀!”
庞晓鲲是真的急了,连连摆手说:
“10岁前的事儿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感情,纯粹是觉得她好看,那你不也是对周公主一见钟情,死缠烂打嘛。”
“我是畜生,我承认。”段向屿一脸无所谓。
庞晓鲲败下阵来,咕咚几口喝完一杯啤酒,坦白说:
“好吧,校服是周公主前两天寄给我的,说是放到你存东西的箱子里一起拉过来就行,到时候有用,还让我保密来着。”
段向屿听完,拧眉看他:
“不是让你保密吗?你为什么要说出来?”
庞晓鲲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仔细看他的表情才明白,这厮就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操,这不是你要问的吗?没喝都断片儿了?”
段向屿笑笑,靠在椅背上,看着他笑:
“我问你就说?既然答应别人要保守,就要保守到底,不论谁问都不能说。”
这下庞晓鲲确认了,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在拿他寻开心。
“兄弟,朋友不是做的。”
“兄弟,恋爱不是这么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