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荀平明点点头,轻舒一口气,轻声说:
“我上个月去看师母了,她让我买瓶大宝擦擦,眼角都有褶子了。我都30多岁快四十的人了,整天泡在大宝的灌装捅里也不能保持十年前的样子啊。”
段向屿笑笑,点头说:
“辛苦你了,平明哥。”
临分别前,段向屿给荀平明用简易饭盒带了一份糖醋排骨,还有可乐鸡翅。
“按照周穗的口味做的,你要是嫌太甜的话,可以撒点盐中和一下,我给你放了一个盐包。”
话又聊到了这里,荀平明本来咽下去的话又滚到嘴边:
“那个周老师,对你还挺好的吧?”
“挺好的,”
段向屿笑得一脸轻松,难得这么开心的样子:
“知道我没地方住,还收留我呢。”
荀平明愣一下,附和着笑笑说:
“那就好。”
想当初那姑娘给他甩了,这小子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明知道外面有追杀他的人,还是疯狂的跟外界联系,就为了跟姑娘要一个分手的说法。
人姑娘说了,就是不想跟他过苦日子,他还不相信。
最后愣是暴露的行踪,惹了一场追杀,差点儿将自己的小命儿交代了,这才乖乖接受现实。
荀平明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掺和两人的事儿,但师傅不在了,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义务替他长长眼。
段向屿道别后,回到家时已然是深夜。
不确定周穗今晚是否会回家过夜,他还是按照这一个月来的习惯,给周穗打电话。
电话刚拨出去,手机铃声从门内响起。
紧接着,门从里面打开,一双细长白嫩的手腕勾住他的脖子,力量颇大,将他生拉硬拽近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