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周穗都没做好心理准备,下一秒就已经被他从车上抱了下来。
再接下来,是一段疯狂的,失控的,秩序错乱的吻。
阔别多年,她终于体会到了段向屿那熟悉的冲动感。
那是一种没有经过掩饰的原始的冲动,疯狂撬开她的唇齿,像18岁的他一样,疯狂用蛮力表达爱的浓度,舌头是滚烫的。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要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
“段向屿,我喘不过气了,你放过我吧。”
周穗使劲掐着他的腰,才稍稍让他转移开注意力。
也仅仅是一秒,他的视线在他的唇珠上徘徊许久,又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不像刚才那么猛烈,而是轻柔的,虔诚的,爱惜的,生怕一用力就把手里这个脆弱的姑娘给柔化了。
小狗在狗窝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段向屿终于肯放开她,但还是紧紧地将人箍在怀里。一秒都不想放开。
“这是?”
“给小松的礼物,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段向屿有些讶异,似乎难以置信:
“白色的金毛?”
“对,像沙僧一样。”周穗说。
“你怎么这么厉害?他之前丢失的就是白金毛。我在这岛上找了很多家都没有找到。庞晓鲲在静港也没有找到。”
段向屿掏出手机里的照片,只见一个小男孩正在和一只小白狗鼻子相对着嬉戏,尽管她不认识太多狗的品种,但经过刚才店主小姐姐的科普,她也认出来了,小松原来的宠物就是一只白色的金毛。
太顺了,一切都太顺了,这次来看段向屿的全程都太顺利了。
她顺利地转机,顺利地买到了一只宠物,顺利地乘上了轮渡,顺利地找到了段向屿。
周穗仰头望向天空,感觉胸口有一只烟花炸开了。五彩斑斓。
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吗?知道她丢失小猫的那么多日夜辗转反侧,所以给她一个痊愈的机会。
“段向屿,”
周穗紧紧搂住了段向屿的腰,停在他的心口,听着坚实有力的心跳,喃喃地说:
“19岁的感觉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