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在哪里工作啊？”
“一中。”
“这么年轻就当了老师啊，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了是在这里签字吗？”
“对，二十二啊比我还大一岁啊，小伙子挺上进的，年纪轻轻就”
原来这人比我还小吗？谢杨一边签字一边思考现在的年轻人会有这种说话习惯吗？有点熟悉，不过2023年那件事后，理论上社会上的人不会再对高级魔法师有这种故作沧桑和冒充长辈的语气。
“签完了。”
“哦，不过小伙子你还真是有手段啊，这种犯法的事都干的出来，唉，社会上的萝莉控也太多了，你这个年纪收养小姑娘高低是个”
一旁的同事不禁用圆珠笔在台子下戳了戳谢杨面前这个口无遮拦的年轻人，毕竟在知道对方有背景的情况下开对方的黄色玩笑属实是种不自爱的表现。
谢杨拿起文件袋，转身就走，说真的对方确实有点冒犯了，也许是需要教训一下的程度，即使是现在他差的不行的身体，肉体教训对方也是没问题的，更不用说职位上的霸凌了。
可是谢杨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负责人正小声说着什么，那个刚刚百无禁忌的青年就给他一种违和感，谢杨下意识的揉眼睛，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无法消除的奇怪，明明只是个正常的，看不出什么异常的人，谢杨有种那人的画风和周边不同的感觉。
好像今天早上接见的学生里也有几个这样的。谢杨心想这是失去系统的后遗症还是别的什么问题？他抱着疑惑走出了民政局。
虽然有点失礼，但对方失礼在前，谢杨也就毫无顾虑在对方身上装了窃听器，实际上，谢杨在今天早上接见的好几个毫无礼数且奇奇怪怪的学生身上都装了，其余有几个同样给他奇怪感觉但行事得体的，他出于尊重的前提就没有装。
白太何旗下的军用公司新开发的窃听器，对魔法师特攻，对普通人根本就没有用，即使是他这个级别的魔法师不靠仪器也不好找出来，不过只需竭力使用魔法就能消除。
“拿去玩玩，战略性的，概不出售。”白太何如此说道。
听听他们会说什么吧，谢杨发动自己的车子，把窃听器的蓝牙连接在车载音响上，顺便把空调打开，他不怎么在意皮肤的体温，但待会接人时如果车里在这炎炎夏日下热的跟火系法师在车里开大了一样，谢杨觉得这印象就败光了。
“人家走了，你在干什么啊？人家是一中的老师，估计是以后的同事，你这段时间怎么跟磕上头一样？”
“反正都要转正了，怕这小伙子干什么？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啊，心态也太浮躁了。”
“又来了，你这口头禅怎么突然就有的？两星期前你还不发癫的。”
两星期前吗？如果这女人没有虚指的话，也就是2027年7月1号，正好是自己失去系统的那天。谢杨心想系统要背这口锅吗？
“好了好了，反正他也没怎么我，随便啦，我还要写小说的，上次的投稿怎么样？”
“被人说抄袭同平台另一个新人作家的剧情，还说你名字也是抄袭。”
“哪本小说？告诉我名字。”
“你这么急干什么？话说你真的是抄袭？我看人家一个星期前就写到一百多章了，你现在才更到这里。”
“啊这这只是一种伟大的致敬。”
“什么玩意？你这说法是不是太无耻了点？”
“也是，我玩原玩的，反正帕鲁以后业界不都是这样吗？我只是”
“原”是什么？“帕鲁”是什么？谢杨疑惑了，好像涉及到他完全不了解的领域了，实在分析不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说业界，难道是网文界？也没怎么听过同时具有影响业界和帕鲁这个名词的网文啊？“玩原玩的”？这个“玩”难道是游戏界吗？但如果考虑个人的说话习惯，这个“玩”字可以泛指的业界又太多了。
“我去，这么多人，不看不知道，感情不是只有我啊？”
“什么啊，我看看，这评论区里怎么一堆瞎编小说今后剧情的，口径这么统一，是水军吗？”
“倒也没瞎编，我闭着眼睛都可以说出这主角未来真会干什么，等等我看看有没有实名，我打几个电话。”
如果说前面的交流只是给谢杨某种感觉，那这段话直接让谢杨有了一个猜想，这个猜想很大胆，但结合他自己的经历，这又没有那么那么离谱。
穿越者吧也不是很不可能，毕竟自己身上也有过系统，当年为了研究系统翻了无数网文，没想到竟能让自己在这一刻联想到这上面来，这可以算博览群书吗？
“喂，你好，是程度吗？啊？会赢吗？哦～～～那肯定是会赢的！唉，没能让文抄公大人使出全力真是抱歉啊，让我想想，最快的文抄公是谁？懂了懂了，约个时间见吧。”
什么玩意？谢杨彻底听不懂了，如果说刚才的对话还有可以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