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了句:“呃,小侄乐正水灵,见过泉婶。”
“乐正齐名,见过泉婶。”
泉婶更是惊讶不已,除了护卫队,这乐正里还愿意来他们家做客的人几乎没有,乐正泉愿意主动往家里请的更是没有。
很快,她想起乐正泉曾经说过,乐正佐思的儿子名唤乐正羽华,俩夫妻很早就想见一见,一直没有机会,便赶紧请他们往里走。
“快,快进来。”
忙着到处找椅子、凳子,看着地方小大伙挤一块,桌椅也是旧得看不过去,也拿不出一壶好茶来,泉婶有些过意不去。
“你们且先喝着。”
“泉婶。”
“啊?”
“这样就好了,坐下一起说说话吧。”
乐正礼好像看穿了她要去买茶的想法,更让她觉得招待不周,还是乐正泉过来,扶着她坐下。
“我还是……”
“我们认识的佐思和佐欢可不会在意桌椅好不好看,茶贵不贵重,他们的孩子又怎会介意?”
“你们这些年过得也是不易。”
“我听说护卫队的俸禄由本院支出,相当之微薄,田地也是极少的,明明你们做的事,并不比本院一些人少。”
乐正齐名对这种区别对待感到忿忿不平。
“在道人眼中,我们所做之事微不足道。”
“才不是微不足道,祖爷爷说过,护卫队的人个个都是好样的。你们早晚巡逻,保证百姓安危,还时常帮百姓解决难题,多苦多累从不怨言一句,关中百姓亦是赞不绝口。本院如此薄待你们,是他们的不应该才是,要是合家主在,才不……”
乐正齐名起身将乐正水灵的嘴一把捂着,然后按着她坐下。
“祸从口出啊,别给泉叔泉婶惹麻烦。”
她甩开乐正齐名的手,气愤地说道:“我只是气不过。”
从他们的话中,乐正羽华似乎明白了什么,便问了句:“泉叔泉婶是普通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