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也不像小童和女使。
“难道慕府真有两位小姐？”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乐正礼突然挡在他面前，没有撑伞也没有淋湿。
“慕老的女儿毫无疑问只有一个。”
乐正齐名和乐正水灵听到声音才停下脚步回头，刚刚走过去他们可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乐正礼，光从这一点乐正羽华看得出他是特意寻自己来的。
“可是师叔公，昨儿我们可是真真见到了两位小姐，沁初姑娘还喊另一个姑娘做小姐呢。”
“水灵，慕老有多少岁了？”
“嗯……据我所知，七十……快八十了。”乐正水灵突然想到乐正礼说过，慕老的女儿年芳二八，吃惊的捂着嘴，说：“那他的女儿岂不是在他近花甲之时才有的？”
“慕夫人呢？”
在乐正羽华看来，有钱有势之人，拥有年轻貌美的配偶根本不是什么稀罕事。
“慕夫人要小上几岁，这么说来慕夫人是过了半百才生的慕小姐呀？”
“或许不是慕夫人亲生的呢？”
“这不可能，慕老可不是那种人。”
乐正水灵第一次给乐正羽华甩了脸色，虽然乐正羽华也能理解维护自己偶像的心。
“在道盟中确实不乏养小妾的道人，妻子无法生养或是为了生养更好的道人苗子，到处物色适宜的小妾。道人又把名声看得重，自然不会声张这样的事，所以被物色上的女子往往只能活在暗处、或者……这在道盟已经是默许的事。”
乐正齐名虽然没把说完，乐正羽华也懂他的意思。
“也就是道盟的一种潜规则。”
乐正羽华能明白自己说出那种话时乐正水灵甩脸色的理由，毕竟这可是一个巨大的污点，也是乐正水灵的零容忍，又怎么会这样去质疑自己的偶像。
“到底是怎样呢？等你们去赴宴不就知道了？”
“师叔公，你既然知道这么多，倒不如直接告诉我们呗……师叔公？”
“不见了，看来是不想告诉你。”
“你不是一样不知道，我就不信你不好奇，臭齐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