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拒绝就是给机会。”
江来眸子沉了下来,他好像确实没有刻意和别的女生保持过距离,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和异性相处,可他忘了盛开或许会介意。
“你真是救了兄弟命啊!”江来一把抱住池砚。
“滚,烟灰落我身上了。”池砚嫌弃的一把推开他。
江来心情很好的出了门,好像是去找盛开了。
空荡的房子里又只剩下池砚一个人了。
江来几乎是跑着出小区的,他在路上给盛开通电话,却一直是占线状态。
他到她家楼下等,等了许久,夜越来越深,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脚边的烟头越来越多,他周围烟雾缭绕。
“现在开心了吧?”
“那我挂了?”
盛开耷拉着嘴角,见天色已晚,“嗯。”
挂断电话的瞬间,江来的电话打了进来,她犹豫片刻接起,“喂?”
“我要见你。”
“我不要见你。”
江来柔声哄道,“求你了,出来见我一面。”
“你在外面?”盛开愣住。
“嗯。”
盛开走到窗边,用手将窗帘扒开一条小缝,他身上还穿着校服,许是还没回过家。
盛开下了楼,她缓缓走出单元楼,江来见她出来连忙踩灭了烟头,朝她走过来。
盛开不自觉的皱眉,语气嗔怪,“你不要命了?”
江来面露喜色,想要抱她,盛开后退一步躲开,“难闻。”
江来俯身拉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跟所有女生都保持距离,我只要你。”
说实话盛开心里一点感动都没有是假的,但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行。
“江来,我不怪你,因为我以前太糟踏别人真心了,这是我应得的。”
“我们都没错。”
“我现在不想谈恋爱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行吗?”
江来愣愣的看着她,盛开微微扬起,脸上满是开心丝毫没有赌气的意味。
“很晚了,你赶快回去。”盛开继续道。
见江来没动,“到家给我报平安。”
说完盛开转身离开,只剩下江来愣在原地。
池砚不知什么时候竟睡了过去,在睁眼时福来趴在他手边。
池砚这才想起来,还没给它伤口涂药,刚睡醒有些踉跄,“来,给你涂药。”
福来比昨天乖了许多,也许是被池砚感动了?
池砚给它涂完药膏后,手试探性的顺了顺它的毛。
他靠近它的时候还真有些害怕,生怕它再给他来一下。
池砚撇了撇嘴,“怎么,昨天才挠完我,今天就这么乖了?”
池砚指了指自己手上的伤口,“我这可还疼着呢。”
福来眨着圆溜溜的眼睛,池砚啧了声,皱眉道,“怎么这么瘦?”
池砚打开手机,给温茉发了个消息,【你儿子快饿死了。】
池砚想起什么似的,开口看向它,“你是男的吧?”
福来撇过头,轻蔑的眼神仿佛在说,“神经病吧”。
温茉许久没回,池砚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看,“福来,你妈不要你了。”
“你以后自生自灭吧。”
事实上,福来根本就没在他屋里,纯是他自言自语。
也不知道池砚今晚是受了什么刺激,他就是想找她说话。
屏幕亮起,【他找你去了?】
池砚神色冷了下来,【嗯。】
【明天咱们一起去见他。】
【嗯。】
【明天家长会。】他又发来消息。
池让看着池砚发来的消息深呼了口气,“怎么了?”简时初问道。
“没事,我怕池砚这小子心里不舒服。”
“他其实挺脆弱的。”池让笑着调侃道。
“你不脆弱吗?”
简时初的话让他眸子动了动,他垂眸看她,“脆弱。”他嗓音低哑似是要将自己隐藏起来最深的一面展现到她面前。
简时初跪在床上,她俯身凑近,池让的头埋在她怀里。
“时初,我爱你。”
“我也爱你。”
池让闭着眼,依旧埋在她怀里,嘴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