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扬这番话,贾馆长顿时老泪纵横起来,肠子都快悔青了。
刘扬他到底是什么人?
应笑笑又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刘扬。
连省委秘书都能直接请过来,简直是权势滔天!
现在的贾馆长已然猜到了刘扬的身份。
他可是如今权倾金陵的刘少,焦省委身边的红人!
要不然,邓秘书怎么可能屁颠屁颠的马上赶过来——
想到刘少的身份,贾馆长身体再次瑟瑟发抖起来,
此刻,倪主任紧跟着说道:“刘少,这一切都是贾馆长指使我干的,他是副馆长,我只是一个技术部的主任,我是被迫的啊!”
“倪咣,难道你没得好处吗?”贾馆长气的大叫出声道。
“贾馆长,我只是占小头而已,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起这坏心思,没有你在后面推波助澜,我一个小主人,敢干这违法的事情吗?”
“——”
只见倪主任和贾馆长你一言我一句的,直接是窝里斗起来。
刘扬、邓秘书和应笑笑看的是直咋舌。
“呵呵——”
刘扬忍俊不禁的笑了:“你们这是在狗咬狗吗?”
贾馆虎躯一颤后,立刻是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刘少,是我狗眼看
人低,有眼神不识泰山,这才没认出你来,还请刘少饶了我这一次吧。”
刘扬淡淡道:“我可以饶了你,但是天之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你?”
贾馆长脸色一白,一下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倪主任则是脸色凄苦,像是死了亲爹似的。
他们心里很清楚,他们是难逃法网了,最少也要坐个十年牢。
“邓秘书,后面的事情交给你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刘扬说道。
邓秘书笑着说道:“刘老弟,这个你请放心,这件可是大案,我一定会全程跟进的。”
“邓秘书,出什么事了?”
此时,门外走进一个和贾馆长年纪相仿的老者,一脸急色的问道。
邓秘书冷笑一声道:“马馆长,你来的正好,贾馆长他私吞博物馆的珍宝,今天还想调包,黑掉我刘老弟的这件瓷器。”
值得一提的是,博物馆有一正二副,三位馆长,这位马馆长,也是一位副馆长。
不过与贾馆长的权利相比,马馆长还是差了不少。
只要应馆长不在,贾馆长在博物馆,绝对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好巧不巧,今天应馆长正好不在,所以贾馆长才
敢明目张胆的狸猫换太子,私吞刘扬的五彩鱼藻纹罐。
“什么!”
马馆长愣了一下,顿时义愤填膺的说道:“贾馆长,你简直是目无王法。”
“邓秘书,我一定会配合你的调查,将这些博物馆的害群之马,全部绳之以法,”马馆长信誓旦旦的说道。
“嗯!”
邓秘书微笑着点点头。
“这位应该是鼎鼎有名的刘少,对吧?”
马馆长走到刘扬的面前,一脸笑容的询问道。
连马馆长都知道刘扬的名号!
应笑笑娇躯一颤,有些震惊。
“马馆长,你好!”
刘扬礼貌一笑的说道。
“刘少,接下来的事情,你交给我吧,你的东西,我会马上去取给你,”马馆长笑着说道。
“好,谢谢马馆长了,那我先去在外面等着了——”
刘扬说完,便是走出了馆长办公室。
应笑笑怔了怔后,急忙追了出去。
此时,刘扬坐在博物馆大厅的休息区上,应笑笑走过来,坐在了他的身边。
“刘扬,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应笑笑看了刘扬一眼,好奇的问道。
应笑笑虽然是一位大学老师,父亲更是博物馆的正馆长,但是却很少去了解外界的一些大人
物的事情,又怎么会听说过刘少、刘爷和刘先生的威名。
刘扬谦虚的说道:“无名小卒罢了,邓秘书和马馆长他们,都是抬举我罢了。”
应笑笑白眼一翻:“那他们怎么不抬举一下我的?”
“呃!”
刘扬愣了一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见刘扬不愿多说,应笑笑也不好追问,转过话题道:“刚才的电话,你是打给邓秘书的吗?”
“不是,我直接打给焦省委的,然后焦省委让邓秘书来一趟,”刘扬淡淡道。
应笑笑香肩一颤的问道:“那你怎么会知道,贾馆长会调包你的五彩鱼藻纹罐的?”
“这个嘛——”
刘扬笑了笑:“猜的!”
“猜的?”
应笑笑惊呆了。
仅靠猜测,就敢直接给焦省委打电话。
“那万一贾馆长没有调包你的东西,邓秘书来了,你怎么解释?”应笑笑问道。
刘扬微微眯着眼睛道:“即使贾馆长没跟我玩阴的,但是那件宋瓷的梅瓶确实是假的,这件事也不是小事!”
如此一来,邓秘书也绝对不会白跑一趟,刘扬还能在焦省委面前,立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