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靠在了窗台上,屈起双腿坐着。
就算自己胸口的衬衫湿了大半,风也很大,但他还是感觉不到冷。
夏洛把头搭在膝盖上,顺着开了的窗户角度去看天上的那一轮明月,他不可控地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赛弗斯安城堡被攻破,他父母被害,所有除了他的血族都被送到了一个不明的地方。
他本人被耶罗抓住做了俘虏,在看过了拍卖场的那副恐怖的场面后,又被耶罗对自己的意图和他告诉自己的那些残酷的事实弄得心烦意乱。
在此之前他晚饭还吃了自己最喜欢的草莓派,睡前觉得月亮很美。
盖上被子的那一刻还想着第二天要去找到罗南园丁的猫,因为那只猫太顽皮了,惹了祸不敢回家,害得很多人都在找它。
夏洛侧着头,眼睛有些酸涩,不一会儿后,成珠的泪水从脸颊边滑落,弄湿了他的嘴唇与膝盖。
来自于眼泪的滚烫与冷风的接触让他终于感觉到了一股冷意。
这样的冷意不仅仅是出现在身体上,还有心上。
他从未遇过这样的状况,不知道怎么应对,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之下,他也知道明哲保身是当下最重要的一件事。
但是要怎么保,听话?不逃跑?就这样留在这座庄园里哪儿也不去?
夏洛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但还是阻止不了那股猛烈的酸涩感与已经决堤了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