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锦沉稳的摇摇头,见赵嬷嬷面露不解,一时便笑着解释道:“父皇不许我和离,既然如此,我又何必闹得那般难看?”
“这……”
赵嬷嬷听了这话,先前看见陆书锦的高兴也消失不见,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只觉五味杂陈:
“昨儿老奴带着月芙月蓉把姑母亲的嫁妆重新盘了一遍,只当是能回宫,没想到……”
她说着说着,浑浊的双目沁出一点泪珠儿:“公主自从嫁进宣平侯府里,就没少被人欺负,老奴还是头一回瞧见有人敢使唤当朝公主的!如今驸马还那样羞辱公主,陛下,陛下他为何……”
“嬷嬷噤声!”
陆书锦可以容忍身边的人为自己不平,为自己出头,却不许她们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去肆意议论皇帝。
并非陆书锦对皇帝敬重,她之所以如此,也是怕有人抓住把柄,置赵嬷嬷等人于死地!
想到这里,陆书锦便严肃道:“嬷嬷方才的话,我只当没听见,若是日后再这般说话,被有心人听着了,那又是我们的一个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