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水润的鹿眼又黑又亮,带着怒气。
他走出门外,头也不回,施舍般地丢下一句话:“明天我会给你准备礼物。”
房门被关上。
眼睛好像被无数微小的针尖刺入,酸涩难耐,我强忍着泪水,冲着紧关的大门质问:“你是出去见那个女人吗?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吧?”
门外的脚步声也只是有短暂的停顿罢了。
我不堪负重地倒在床上,铺天盖地的痛苦将我彻底压崩溃,再也忍不住的嘶声大哭。
十八岁那年,我去大学报道,路上遇见出车祸的他,便把他从即将爆炸的轿车里救出来,从此,他对我开始展开热烈的追究。
我拒绝过他,他还是坚持执着,后面救了我一次感动了我。
明明先追我,先爱上我的是他,最后疏离冷漠的却也是他。
可笑的是,我竟然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他也没有白月光,难道因为他逗音上关注的女网红?
直到深夜的时候,他的电话突然打回来。
电话那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语气很冲,带着挑衅:“你能不能不要再惹严谵生气了,靠老公养在家里就该有点自知之明,做好你的家务,少管少问,别像个怨妇一样,小心严太太的位置坐不久。”
我瞬间如坠冰窟,冷意袭满了全身,身子打着寒战不停发颤,连嗓音都在抖:“你是谁?怎么拿着他的电话?”
那边尖尖的嘲讽声异常刺耳:“我能是谁?你老公都关注我一年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果然在家里做全职主妇的女人就是没脑子,懒得再跟你废话,他洗澡出来了,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