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苏谨想了想道:“南宫兄也无需着急,好歹是入朝为官,再说最近都没有外藩来访,鸿胪寺也没啥事需要做的。”
在苏府用了午饭,南宫泽月就回江府等待江姝月回家。
直到天边的最后一抹云彩蒙上了一层灰色。
南宫泽月才见到在外忙碌了一天的那道身影。
“南宫泽月,谁惹你了?”江姝月一进大厅就瞥见了神情厌厌的南宫泽月。
“月娘,我在等你回来,你没看错,我是遇上了让人郁闷的事。”南宫泽月迎了上去。
江姝月淡淡一笑道:“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有甚好郁闷的,咱们进去说。”
“小姐,南宫公子,奴婢先进去安排别的事。”秋菊朝两人微微福礼就直奔厨房而去。
江姝月与南宫泽月肩并肩地朝暖阁走去。
一只脚刚跨进暖阁,就闻到空气中残留的香味。
“南宫泽月,你闻着了煎鱼的香味了吗?”江姝月快走两步,见雪儿慵懒地躺在软榻上。
茶几上的碟子里还有煎鱼的碎渣。
“月娘,猫都用过晚饭了,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已,每日准时回家吃饭,准时休息,酒楼里有胡青,医馆有银翘和其他医女,你别太拼命了。”
“何出此言?你是要回黑龙潭了吗?”江姝月坐下把雪儿抱进怀里,抬眸看向南宫泽月。
南宫泽月在江姝月对面落了座,拿出圣旨和任命书铺在茶几上。
“不是,是圣旨。”
只一眼,江姝月就把圣旨上的内容看了个清清楚楚。
江姝月眉眼弯了弯:“皇上是记得你在燕南救济流民的壮举,南宫泽月,你并非池中之物,屈居区区掌柜,的确不合适,入朝为官也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