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关。”
妇人一怔,随即满目感激地微微福礼,“多谢大夫答疑解惑,总算去了妾身一块心病。”
从她怀孕开始,婆婆就不断地往她房里塞模样俊俏的丫鬟。
府医是府里的老人,她不敢太过信任,听闺阁好友说济世堂的女医医术了得,遇上难产都能母子平安。
怀孕后一直和夫君保持着亲密关系,虽然没有不适,她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眼看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思来到济世堂。
果然没让她失望,她决定过些日子来济世堂待产。
不到一个时辰,南宫泽月从衙门回来。
他满面笑容地走进医馆。
江姝月一颗吃瓜的心被勾了起来,“怎么样?那商贩没毒害人的动机吧?”
“没有,到衙门做证的人有十余人,那商贩与死者不认识,更谈不上有过节,没有杀人的动机。”
“那女的有问题。”
南宫泽月在江姝月对面坐下,身子朝前倾了倾。
“月娘如何笃定那妇人有问题?刚才官差也让人带了两孩子上堂询问,孩子说的话跟那妇人一致,说他们的爹吃完烧烤就睡了,早上才发现人没了。”
这话如何说,总不能跟南宫泽月说那女人一身媚态吧。
江姝月眨了眨眼,“猜的。”
“月娘你的意思是那妇人谋杀亲夫?!”南宫泽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刚才他在一旁亲耳听陆知州审案,有仵作验尸后回来说死因不祥,排除了中毒身亡,推测是暴病身亡。
“仵作说不是中毒,没有外伤,或许是恶疾突发也是有可能的。”
江姝月摇头:“那妇人也就三十出头,她的丈夫年纪并不大,心脑血管的病可能性不大,恶疾也有先兆。”
南宫泽月可不懂啥心脑血管病,他撩起衣袖往江姝月面前伸去,“月娘帮我也把一个脉吧,我想长命百岁,听你讲书生与狐仙的故事。”
“噗!”
“出息,就为了听故事。”
“不,还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