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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京昭‘嗯’了一声在一株盛开的腊梅前停下脚步。
暗香迎面扑来,沁人心脾。
蔺相之心下一着急,血液循环加快,浑身冷飕飕的感觉也消失无踪。
蔺相之的心情还未平复,萧京昭又问:“那真景修性格如何?”
蔺相之摇头,“不如何,没我靠谱。”
说完后心里的小人愧疚万分。
真兄多担待,死道友不死贫道,改日聚仙阁里点一桌好酒好菜赔罪。
萧京昭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强压住快要上扬的唇角。
他抬头望着枝头的梅花,没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片刻后,他敛起眼底的神情看向蔺相之。
“你若不靠谱,朕岂敢把户部交到你手里,你与真景修也算半个同窗,你俩交情匪浅,他如何不靠谱?你且说来听听。”
心里的愧疚感还萦绕在心间,蔺相之在心里权衡了一番要如何说这话。
既要灭了蹩脚月老的心思,又不能让皇上真与自已好友生了嫌隙。
他想了想道:“景修他才华品貌太过出众,京城的姑娘都倾心于他,不少贵女千金明里暗里地向他表达爱慕之情,
都说文人多风流,景修他毕竟是个血性方刚的男子,总有抵不住诱惑的时候。”
说完这话,蔺相之都想抽自已一个大嘴巴。
真景修在贵女中受欢迎不假,可他与别的文人不同,从不曾与哪位姑娘亲近。
这八卦是真的,不是情非得已,他不愿意补上后面那一句。
萧京昭没忍住轻笑出声。
蔺相之:“……”
母后与他谈起妹妹的亲事,母后的意思是她亲自出面指婚。
萧京昭说希望妹妹与情投意合的人在一起,今日叫蔺相之来,只不过是试探他而已。
心里有了主意,萧京昭对蔺相之道:“这时辰还早,朕去换身衣服,咱们一起去苏谨那里坐坐。”
“别,还是改日再去吧。”
萧京昭挑眉,“为何今日不可?这时辰苏谨他应该在家了。”
“皇上这就不知道了,今日江府有喜事,苏谨早去江府喝喜酒了。”
“谁?谁成亲了?”
萧京昭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