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趁兄弟俩吃饭的时间,江姝月把今年关于科考的事讲了讲。
当讲到朝廷职位有大量空缺的时候,苏谨说:“阿姐,我在路上的驿站外看到告示了,今年是一个好机会,我会努力。”
“别有太大压力,我猜今年皇上看中的是策论,而非诗文。”江姝月眸光微闪。
萧京昭与他谈起过治国策,听他的意思是诗词歌赋适合陶冶情操,治国之本还是需要胸有谋略。
苏南接过话茬,“大哥在路上都在念诗,策论没怎么看。”
“不用看,一路上所见所闻,颇有感悟,那种感觉跟坐在书院的感悟有所不同。”
听了苏谨的话,江姝月就知道,虎父无犬子,苏谨是胸有沟壑的人,将来朝廷之上必然有他的一席之地。
岁岁乖巧地坐在苏南身边,偶尔捻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听娘亲和舅舅谈正事,他也不插话。
等到苏南放下筷子,他仰头问道:“二舅不科考,可以跟我去太学院读书吗?”
苏南摇头:“太学院可不是谁都能去的,二舅就近找一个书院读书就成。”
江姝月看着苏南说:“你读书的事我会安排。”
有萧大树在,怎么也要用上他一回。
宫里,此时的萧京昭手拿一封信眉心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看着向松问:“消息可准确?”
向松重重的点了点头,“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