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请过御医看诊,连御医都无能为力的病症,江姝月心里也没把握。
进了杜府,杜语桐领着江姝月径直去了杜家姑姑杜文茹的院子。
跟江姝月想的不一样,杜文茹并没有弃妇那般颓废沮丧。
见到江姝月,她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
“你就是京城里大名鼎鼎的女郎中?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美得跟朵娇花似的,要有人给我说你是宫里的娘娘我都信。”
江姝月被她都夸得不好意思了,见过礼后,她笑道:“杜家姑姑可别开玩笑了,哪有娘娘去当女郎中的,那都是小女走投无路了才学了一技之长谋生的。”
杜语桐不知道江姐姐经历了什么,她不能问。
心里升起一抹酸楚,眼眶泛红,她佯装低头喝茶敛起情绪。
江姝月也不绕弯,她坐下后观察了杜文茹的气色。
三十出头的杜文茹肤白貌美,犹如二十七八的年纪。
若她打扮得鲜亮些,跟杜语桐站一起,别人只当是杜语桐的姐姐。
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排除气血亏损。
见两人寒暄了几句,杜语桐放下茶盏,上前拉着杜文茹的手说道:“姑姑,江姐姐的医术您也听说过了,若姑姑身体康健,何苦去做续弦,以咱们杜家的门第,姑姑配得上最好的青年才俊。”
杜文茹娇嗔地瞪了侄女一眼,“你见过哪里还有三十出头没成亲的青年才俊?姑姑不想给别人做续弦,也不想让别人说杜府养着一个老姑姑,过完年,我找一个尼姑庵去修行,日日为你们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