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江姝月还有医馆需要她打理,她留下了一笔足够供奉好几年的香油钱就下了山。
回去的路上,秋菊问岁岁:“小少爷,刚才你说要赚很多的银子,能不能给秋菊姑姑讲一讲,你是怎样赚的?”
这几日南宫泽月带着岁岁早出晚归,小姐又忙得顾不上他们,秋菊早就想问了。
岁岁一双凤眸骨碌碌地一转,抿嘴摇头,“不能说,我和南宫叔叔拉过勾了,得保密。”
江姝月想起南宫泽月的传统手艺,心里一个激灵。
“他带你打家劫舍了?”
岁岁一脸懵逼,抬头奶声奶气地问道:“娘,啥叫打家劫舍?”
“是赌斗鸡吗?”
见娘亲没解释,岁岁追问。
“少爷可知道啥叫斗鸡?”
“知道呀!就是两只鸡打架,看的人可以下注,押对了就赢。”
岁岁顿了顿又说:“南宫叔叔说了,这是正经生意。”
江姝月和秋菊对视一眼,两人像是知道了答案,江姝月抬手把脸埋在掌心。
我滴个神呐!
敢情那厮带着她儿子赌斗鸡去了!
江姝月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她轻咳一声道:“岁岁,近日南宫叔叔很忙,娘亲送你去学堂可好?”
“娘亲,学堂里的夫子教的东西太无趣了,南宫叔叔和书斋里的景修哥哥说好了,去景修哥哥家的私塾,景修哥哥做我的老师。”
“真景修答应了?”
江姝月神情缓和了许多,南宫泽月总算干了点人事。
自己也在盘算着怎么把岁岁送去真家的私塾,没想到南宫泽月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娘亲你猜景修哥哥提什么条件了?”
江姝月:“……”还提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