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又说:“还有他们碰了不干净的女人,回家都有可能把疾病传给妻子。”
说到最后一条,妇人眼眶瞬间就红了。
“夫人别急,你跟我去里屋,得检查后才知道病症是因何而起。”
“嗯!多谢姑娘。”妇人起身朝江姝月微微福礼。
检查室在靠近后院的地方,光线充足。
高沐和苍云几人出去办事了,医馆里也没有男子,检查完,妇人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见江姝月眉头微蹙,妇人问道:“姑娘可否直言相告,妾身这病可是跟他有关?”
江姝月当然知道妇人嘴里的那个他是指谁。
妇人整理好衣裙,江姝月也净了手。
两人回到前厅桌前坐下。
江姝月又给妇人把了脉。
见妇人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江姝月说:“没错,这是花柳病的一种,得吃药连同药浴,还有你丈夫共同医治才有效果。”
“如果只是你单独治疗,等你痊愈了,他会再次把病毒带给你。”
听完江姝月的话,妇人眼泪唰唰地往下流,声音哽咽。
“妾身就知道他带回来的狐媚子来路有问题。”
妇人眼底满是无助与悲戚。
“我,我若不是看在孩子还小,妾身都不想活了。”
江姝月听得心里五味杂陈,她暗暗腹诽。
自己只给女子治病症恐怕不够,还得赠送心理疏导治疗。
“夫人你切莫那么想,你有父母,还有孩子,他们都是最在乎你的人,丈夫终究不是你一人的,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不值得。”
妇人抬眸擦了擦眼泪,空洞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