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舒夏问乔沐霆的时候，余光看了眼窗外。
天都黑了。
她这是睡了多久？
再看吊瓶，都已经撤走了。
乔沐霆语气挺淡的，但也有点儿沙哑：“还好。”
“那就好，张特助和郭医生应该在楼下，我去找一下郭医生，让他过来看看你的情况。”舒夏说着就要起来。
乔沐霆：“他们走了，我没什么事。”
一想到他晕倒之后什么都做不了的虚弱样子被眼前的女人看到，他就忍不住一阵窝火。
舒夏还是站了起来，看着两个人还是交握在一起的手，忽然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好像任何人都分不开他们一样。
他掌心温热，能暖人心。
乔沐霆顺着舒夏的视线看下来，看到他紧握舒夏的手，以为舒夏不想让他碰，就松开了手。
舒夏看着空落落的手有些走神。
“我没让张特助叫你回来。”乔沐霆又说道。
舒夏闻言脸色微白，“嗯，我知道。他们现在不知道我们要离婚的事。”
“所以……你接到张特助的电话赶回来，是担心我？还是心里有我？”乔沐霆紧盯着舒夏，像是猎人要看穿猎物的伪装一样。
而舒夏就是他的猎物。
这个女人的心可能是冷的。
舒夏对上乔沐霆的视线。
一时心跳有些快。
他这是……
“担心你又或者心里有你有区别吗？”她问。
乔沐霆轻笑一声：“有区别，担心我有可能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但心里有我就是喜欢我。”
“你有没有喜欢我？”
他又问。
舒夏被问的一阵耳鸣。
她喜欢他，被他看出来了？
还是她刚才睡着的时候，一不小心将藏在心底的秘密都给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