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看了眼舒夏,有些对舒夏好奇。
在丁辉走出去后,丁爷爷说:“夏夏,你和沐霆两个人的事,你乔奶奶说在还没正式公布出去的时候,就不要告诉小辈了,就先不将你介绍给丁爷爷的家人认识了。”
“好,没关系的,丁爷爷。”舒夏轻轻的点了下头,并不在意。
丁爷爷又看向了乔沐霆,“沐霆,你坐着休息一下吧。”
乔沐霆轻点了下头,坐在了一旁。
“夏夏,能看出来是因为什么原因吗?”丁爷爷有些紧张的问。
舒夏走到了一旁的衣帽间。
衣帽间有一面墙是透明的,里面挂着什么衣服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她的视线停在一件旗袍上。
“这是丁奶奶收藏的旗袍吗?”舒夏问。
丁爷爷看了过去,不解舒夏怎么突然问旗袍了,摇头说:“这件旗袍不是收藏品。是你丁奶奶过生日的时候,我们的小儿子送的。你丁奶奶很喜欢这件旗袍,之前经常穿。这两天身体不好就放在了衣柜里。”
上面的图案看上去很精致。
很少见的绣工,上面所绣的图案也不是经常见到的图案。
乔沐霆扫了一眼过去,然后起身走到了舒夏身边,“是这件旗袍有问题?”
“旗袍有问题?”丁爷爷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不出意外,是它。”舒夏打开柜门,将旗袍拿了出来。
在衣帽间的灯光下,旗袍上的金丝线以及一些串上去的珍珠,看上去极其有光泽,很容易让人忽略了旗袍上面所绣的花纹。
这些花纹乍看上去,在珍珠金线的衬托下很精致漂亮。
实际上,旗袍上绣制的花纹,是一道充满了邪气暗黑的符。
否则,过去百年时间,旗袍上的珍珠不可能珠光依旧如此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