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已经是重情义。”
老船夫说得沮丧,十分不看好主子的“舔狗”言行。
……
杜小草离开溪涧渡口,没有再去祠庙看热闹,御剑直奔楹娘的酒铺。
正是用晚膳的好时候,酒客众多,挤满了一楼和二楼,四个年轻人笨手笨脚地学做伙计,加上原先就有的几个伙计,勉强能支应过来。
杜小草朝坐在柜台后的舟子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到楼顶屋脊上闲聊,开口就聊刚刚那个鬼渡。
“你认不认识那个老船夫?”
舟子点点头:“这镇上就俩人靠撑凶船吃饭,一个是我,一个是他,各有压箱底的本事,王不见王,他从不来楹娘这家酒铺。”
“他的船,是用槐祖的本体凿成的……”
“那又如何,我的竹筏竹篙也大有来头,不然怎么在险滩混饭吃?”
“崖壁中出现过的那个秦紫胤,真的走出来的,就刚刚,跑到了溪涧边,要蹭我的船去凶魂谷,那老船夫居然就肯破例……”
舟子咋舌,事出反常必有妖,老船夫可是比他这小舟子更古怪的人,他能在凶魂谷外撑船,铁定跟巫灵和凶魂谷有关联,大家心照不宣,却不知道他跟秦紫胤也有瓜葛。
杜小草摇头:“那不是秦紫胤,是冒牌货,想扰我的心境。”
“坏透了!”
舟子怒骂一句,摘下腰间的竹筒,猛喝了一大口楹娘酿的米酒压惊,劝杜小草稍安勿躁。
“咱们走一步看一步,看看这些鬼东西想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