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掩饰地雀跃,似乎下一秒就会飞驰而去。
杜小草担心它闹出太大动静,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低声叮嘱。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破起了“羽文”,淡忘了千年之久的本族语言,一朝之间,自然而然。
秦佑安听在耳中,心情难以言喻。
整整一夜,两人都没有入睡,并肩坐在窗前,喁喁而谈……
情话掺杂在酒话里,浓情掩映在月色中。
槐船其它客房里,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白天从云层中垂下来的彩带和绣球,明明是一场明晃晃的艳遇,结果却让人唏嘘。
彩带变成了恶蛟,恶蛟死于非命,没有人知道恶蛟背后的人是谁。
不知多少丈高的云巅之上,星河之畔,一座恢弘的星空驿站旁边,两位华袍老者面对面站立。
靠东侧的老者气度清矍,“今日因祸得福,我便暂且饶过你,再有下次,我就砸碎你的龟壳,让你一万年内没脸见人。”
对面的老者气度淡然,语气却不忿:
“我平白折了十几条彩蟒……”
“见利忘义,锱铢必较!所以这么多年,你没有什么朋友,也就我还肯搭理你。”
“呸!你这老东西就是个灾星,只要出现我必定倒霉!”
清矍老者点点头:“路见不平,岂能袖手?”
“再而衰,三而竭,咱们拭目以待。”
“……”